白爸的语言功能受到了一些影响,说起话来不利索,听着舌头有点大,发音不准。再加上平时也不怎么与白妈起争执,让着媳妇让了一辈子,早已习惯成自然。
这会儿白妈讲着讲着,突然开始数落起他承受能力差,怎么就只站在那儿听别人胡搅蛮缠呢?他不应该生闷气,而是要直接反怼回去。又不是不占理,凭什么被没理的一方气的一病不起?
白爸反驳不了,只能静静的听着。
听啊听的,突然觉的白妈说的话有几分道理,离婚是双方的事,绝不可能只追究一方的原因,从白妈颇为客观的描述里,白爸觉的是自己女儿受委屈了,而且还是大委屈。那一家姓丁的凭什么过来闹?他们有什么立场来闹?难不成,谁喊的大声谁有理?
“混……蛋。”白爸咬牙切齿,挤出来两个字。
白妈一拍大腿:“骂的好,我也想这么骂他。”
“委屈。”白爸看向了白梨,眼底里全是心疼。
白妈开始擦眼睛:“委屈,可不是委屈么,她还得忍着,掩饰着,就怕被我发现,跟着一起操心。女儿一直很懂事,独立自强,也有魄力。她有能力把自己的生活过的很好,还有咱们帮衬着,将来完